缘分来了就会写出来的

【冬寡】Dreams Belong to The Past


番外1(也可以当独立的小短篇看)

一次任务结束后,回程的车上。Barnes开车,Natasha一如往常坐在副驾驶座。她哼唱着歌屈起一条腿歪坐在椅子上,另一条腿百无聊赖地踢着车。不妙的是,她荒腔走板地唱了半天,才从前挡风玻璃模糊不清的反光里看见Barnes在笑。Natasha心中顿时警铃大作。
即使是以最险恶的心去看,那笑也是不带任何恶意的。它像雪晴后的阳光那样温暖和善,还带着一点点怜爱的认可。可Natasha偏偏觉得这丢脸丢到莫斯科了,但此时停下不唱仿佛更给了他笑的理由,把自己推入更糟糕的境地。她只好红着脸继续。
糟糕的是,胡思乱想害的她又哼走了两个音。这下Natasha 后悔了。Barnes终于笑出了声——看样子他已经憋了有一会儿了。这下Natasha的脸更烧了。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羞愤地瞪了Barnes一眼,可他像是没事儿的人似的目不斜视继续开车。Natasha的目光没人理会,只好转向了窗外。今年的春天来的格外晚,但也始终是个春天。外面的街道上人来人往,年轻的恋人手挽手小跑着朝剧院远去,,道旁贩卖水果蔬菜的小贩吆喝着招揽生意,疲惫却快活的保姆推着婴儿车,避开放学狂奔回家的孩童。
Natasha的恼怒慢慢消散。她靠在椅背上,看着外面飞逝的景物,渐渐忘却了刚在的不快。这时,像是停在广场上的鸽子突然拍的着翅膀飞向辽阔高远的天空,车里突然扬起了Barnes的歌声。那是一首Natasha从未听过的德语歌,但她没有打断Barnes。他的声线不算是多美好(这安慰了Natasha),但却唱的格外认真又愉悦,手指轻轻敲在方向盘上为自己打着节拍。
车开出了市区,一直向他们安全屋的方向驶去。但Barnes不知是因为心情大好,又或者是真的非常喜欢这首歌,他一直唱个没完不肯消停,像是一台不知疲倦的留声机。
“第十遍,”Natasha嘀咕着说,“你唱了十遍了,士兵。”
Barnes把车停在那栋小木屋前。他伸手摸了摸Natasha的头发:“难听吗?”
“难听死了。”Natasha装出恶狠狠的样子说——虽然他们都知道事实并非如此。
Barnes笑了。然后他托住Natasha的后脑勺吻了她,而她也没有试图躲开。那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,树在发芽,小溪在流淌,鸟儿在歌唱,而Natasha可以自由地亲吻自己爱的人。

多年以后,Natasha和Clint在盯梢一个目标时去到了一家不伦不类的餐厅。明明是哥特风的装潢,却偏放一些陈旧古老的只适合在留声机里放的曲子。
在一首歌放到一半时,Natasha突然停下了切鸡排的手。“这是什么?”她指着空气问Clint。
“《莉莉玛莲》,如果你是问歌的话。”说完Clin还跟着哼了两句,“讲一个小兵蛋子出征前爱上了一个姑娘,伟大的爱情,经典的题材……怎么,好听的不行,你要回家搜搜?”
像阳光穿过树的枝叶落在地上,明明暗暗的一片斑驳。细碎的微光照进心中尘封的故园。
“难听死了。”Natasha听见一个红头发的小丫头赌咒似的说,“难听死了!”
咋暖还寒的春风拂过的树梢,一下一下地敲在方向盘上的手指,按住她的后脑抚摸她的头发那只手……一个个没头没尾的片段被照亮,渐渐浮现在Natasha脑海里。
这时Clint突然低骂了句脏话,丢下餐具向门口跑去。Natasha也看见了,目标正推开门,跑到街道上。于是她也追了出去。跑出餐厅的那一刻,她听见那个歌手不无悲戚地唱着:“只和你,莉莉玛莲。只和你,莉莉玛莲。”
你是谁?从此,Natasha有时会失神地想。你是谁呢,唱着莉莉玛莲的人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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